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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也是她为何早上抱着父母痛哭,却不能说裴璟一句不好。
裴璟何等聪明,很快能想到求助父亲。
要命的是,裴璟这些年的确是掏心掏肺待她,顾府和裴府上下上百号人都看在眼里。
想到这里,顾以宁有些头疼。
蔫蔫地回了院子,歪在榻上发呆。
沉香轻手轻脚地奉上茶水,静候在两步远的地方。
今日顾以宁骤然发难裴璟,她可以说是全程目睹并参与。
仔细回想,她家小姐的变化,是从清晨梳妆时打了个盹后开始的。
不等她思维发散,半夏凑到她耳边,“夫人派人请你去正院。”
汀兰院难得如此安静,而一向安静紫竹院此刻却热闹得很。
“慕白,你说我穿那身怎么样?
她会不会对我有好感?”
顺着谢辞的视线看去,是一身红白相间的长衫。
慕白没好气地飞了一根针在谢辞腿上,“不会。”
“哎,你轻点!”
谢辞疼得倒吸了口气,“为什么?”
慕白是江湖中人,据传有医死人活白骨之能,无拘无束惯了。
正在山中采药的他,被谢辞急召于此,本就烦躁,又得知是他自己作死,自然不听他的,那针下得一针比一针重。
如果可以,他真想给他脑袋扎两针,放水。
他也是不懂了,身怀绝世神功的逍遥门门主,竟会被一个小姑娘打折了腿。
“她要是对你有半分情意,也不至于下手这么狠。”
谢辞噎了噎,一时无言以对。
尴尬转头,看向松柏,“龙王庙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?”
“禀世子,入夜前定能办好。”
谢辞嗯了声,“此事避着母妃和谢小宝。”
话落,窗户边正要探出的小脑袋,“嗖”一下,缩了回去。
甚至怕人发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