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接触下来,系统大致了解了苏尘的性格。 可见他真要对柳如烟动手,心底还是无比郁闷。 【宿主,沈天和柳如烟是男女主啊!彼此都深深爱着对方,你只要把沈天给治好了,他们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,你的任务就算是超额完成了。】 苏尘对他这番话嗤笑不已。 深深爱着对方深爱对方就不会把沈天关进大山了。如果以后我把你的任务全部完成,然后突然出来个系统,我选择把你完成任务,能得到的奖励,全部给那个系统,但我却说我最欣赏的系统还是你,你会相信我么 系统被他说的哑口无言。 光是想想那个场面,它就气的要死。 自己辛辛苦苦帮着苏尘做任务,凭什么最终得到的奖励,全都给了别的系统 【宿主,柳如烟是被骗了呀!她深深爱着男主,为了男主,她愿意做到任何事。】 苏尘弹了弹烟灰,笑容愈发玩味。 看来真被自己猜对了,系统还真是批发的。 而且完成全部任务,系统也能得到某些奖励。 不过这个世界有没有别的系统,暂时就不好说了。 真这么爱,那为什么刚刚沈天说原谅她,要带她去海外,柳如烟不答应你呀,还是不了解人性,算了,跟你个毫无智慧的系统有啥可说的! 人性永远是肮脏的。 柳如烟对沈天有愧,她愿意为了弥补沈天,去百般折辱季博达。 但她不愿意为了弥补沈天,让自己受百般折辱。 哪怕只是有可能遇到危险,柳如烟也不想置身险境。 至于所谓的欺骗,更是无稽之谈了。 就因为别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,柳如烟就无条件相信恩人。 一点理智都没有,既宠着恩人,又不放竹马离开。 说白了,心底还是想左拥右抱,两个都想要罢了! 最后才发现想要的两人,其实是一个人。 系统还想解释两句。 毕竟只有治好了沈天,让他和柳如烟幸福的生活下去,自己才能得到丰厚的报酬。 但它发现不管怎么说话,苏尘都听不到它的声音。 【我去,宿主把我隔绝了】 它记得系统手册上,不都是系统可以单方面和宿主隔绝联系么。 怎么到了自己这儿,全都给反过来了呢 与此同时,一辆兰博基尼在明月庄园门口,与离去的柳如烟擦肩而过。 车上是温肖和邵飞烟。 温家夫妻这两天被弄得是焦头烂额。 一天时间里,数十个合作商取消合约,他们不惜支付违约金,也要和温家断来往。 温氏的员工也纷纷跳槽,让本就摇摇欲坠的温氏陷入了绝境。 温肖联系几个老友,本想让他们帮自己一把。 但能做到这个位置的,哪个不是人精。 在得知苏尘与温家的事后,全都选择站在苏尘这边。 温肖被逼的没了办法,不得不主动来道歉。 起初他还想通过苏家父母,让二老出面劝说苏尘。 奈何对面绝了通讯,根本联系不上。 为了以表诚意,他把老婆邵飞烟带了过来,希望能平息苏尘的怒火。 两人刚一下车,就看到苏尘坐在院中央,晒着日光浴。 两人正要进去,却被保镖拦住。 温肖顾不得长辈的面子。 小尘,你开开门,听伯父和你解释。 邵飞烟不懂公司事务,平日里当个花瓶。 自从温婉和苏尘订婚后,整个海城的上流圈子,谁不得给她三分薄面。 这些年来,她养成了骄纵跋扈的性格。 邵飞烟对苏尘的态度很不满,悄悄拉了拉温肖,小声嘀咕道:这小子越来越没规矩了,看到我们过来,也不知道主动打招呼,现在居然还让保镖挡着我们。 自己可是长辈呀! 不管小辈间闹得怎么样,苏尘也得和自己打个招呼才是。 可想到公司的处境,邵飞烟不得不自降身段,压着怒气。 小尘,你先开门,这件事有误会,听妈给你解释。 尽管年过四十,但邵飞烟保养的极好,看起来也就三十多岁。浑身散发着成熟的韵味,透着股柔弱可怜。 只是恼怒的表情,多少有些破坏美感。 苏尘换了个姿势,张嘴吃下云菲递来的提子。 没什么误会,也没啥值得解释的。两位,这里不欢迎你们! 众保镖死死挡住两人的去路,尽管没动手,表情却都不太好看。 苏尘在他们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,温婉居然敢背叛老大,若非是苏尘没发话,他们早就将温婉沉海了。 温父一听,心下急了。 这一句就足以定了温家的死刑。 温婉马上就回来了,等到她回来,不管你想怎么惩罚她都可以,婚姻大事,不能儿戏啊! 苏尘好笑的望着他。 那女人在陪着陈少宇在南极游玩呢,哪能这么快回来。 不管两人怎么说,保镖铁塔般的身躯半步不肯挪动。 温家的保镖还未上前,就被两名保镖打飞。 二打五,秒杀! 平日里这帮保镖对温家夫妻也算是恭敬,今日态度的转变,让两人有些回不过神来。 邵飞烟怒火上头,指着保镖们破口大骂。 你们一群给人当狗的家伙,还不赶紧给我滚开。我可是你们主子的丈母娘,你们敢拦我,就不怕我日后让他开了你们。 众保镖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异口同声的大笑出声,纷纷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。 你看,我就说吧,还是白日梦,做得更离谱。 当咱家老大丈母娘,也不看看她女儿的德性,就凭她也配 温婉不作死,也许真有机会成为苏家的夫人。 温家暗地占的便宜,苏尘是不在意的。 家里养条狗,还要天天管饭呢! 养个还算好看的宠物,给些好处也无所谓。 但宠物不听话,那就另说了。 邵飞烟怒急之下,抬手就想朝着说话的保镖打去。 但却被对方提前一步攥住了手腕,将她禁锢在了原地。 别乱动,不然就算打死你,我也是正当防卫。 保镖没使太大力气,却疼的邵飞烟脸色惨白,半蹲在地,一个劲的喊疼,偏偏又挣脱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