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能做得有滋有味的,今天我吃这国营饭店的饭,都还比不上妈做得呢!
你就可以找一份有关的工作。”
“珍珍啊,现在的工作哪里这么好找啊!
妈大字不识一个,厨艺也就只有你夸个不停,实际也就家常菜罢了。”
唐玉秀沮丧的说,但眼睛微微发亮,似乎有被说动。
孟元珍一看有戏,挽上母亲的手臂晃动着,作势要胡搅蛮缠也要将母亲说服,撒娇着。
“妈你就是太不自信,脸皮太薄。
当初大伯能去县城里工作都是靠爸当年当兵攒的津贴买下来的,你大不了也买一份。
这钱就应该都花在我们家身上,凭啥便宜了外人。
我觉得我们在县城里肯定会越过越好的,爸你说是不是?”
唐玉秀沉默了,似在思考这一番话。
看女儿那么厌恶排斥孟家,想在县城里生活,为母则刚,她心动了。
孟国良赶忙接过话茬,顺势说道:“秀秀啊,就算没有这两天发生的事我也早就想跟你商量这件事了,你一首被母亲耳提命面留在家里,说是帮衬我,实际上好处落在谁那你自己应该也清楚。
我跟你说了几次你也不听。
现在珍珍提了,你也为这个家考虑一下。
至于工作,我到时候联系战友打听打听,应该不是件困难事。”
“爸,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,我们要分家,然后一家人都在县城和和美美的生活!
我们都不是懒惰的人,一定会过上好日子的!”
孟元珍露出了重生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。
“分家。”
孟父孟母低喃重复了一遍,这两个字曾经是禁忌,背后赋予了一家人像大山一样沉重的负担,而今终于能够有勇气说出口了。
孟国良也笑着说:“珍珍,这事儿肯定要做的,但不是现在,我这两天先琢磨一下要怎么开口比较合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