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林冲?
莫不是昔日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,后来遭诬陷刺配沧州牢营,又在牢营大杀西方、火烧草料场的豹子头林冲?
还有杨志!
可是那三代将门之后,武侯令公之孙,东京殿帅府的制使官,江湖人称青面兽的杨志?”
听得此言,不等林冲、杨志搭话,旁边阮小二便惊讶道:“啊呀!
七郎的意思是说,这二位好汉,一个是林教头,一个是杨制使?”
阮小七点头笑道:“嘿嘿,前几日俺在那湖心酒店吃酒时,曾听人闲聊说起过!
不想今日就见到了二位哥哥!
小弟活阎罗阮小七,这厢有礼有礼!”
杨志抱拳笑道:“兄弟休要客气!
我这里却是有些好奇!
要说林教头,大名鼎鼎,威名赫赫,你能听说自是不足为奇!
但我杨志虽说顶着个将门出身的名头,但在江湖上却名不见经传!
兄弟又如何能够知晓?”
阮小七尚未说话,就听阮小二笑道:“杨制使却是有所不知!
俺们兄弟三个,人人都有爱好!
小弟我平日里最好吃酒,五郎好耍钱!
七郎的喜好最是独特,专爱听那茶坊的说书人讲些奇闻趣事!”
阮小七点头笑道:“二哥说得不错!
说起来也巧!
前些日子,俺刚刚听说书人讲过我大宋忠烈杨家将的故事!
当时俺还好奇的问了一嘴,如今杨家将的后人,还有谁!
那说书先生说了,当今杨门后人虽有些凋零,但也不是万全没有!
其中的佼佼者,就有江夏零陵节度使拦路虎杨温,再一个就是殿帅府制使官青面兽杨志!”
听得此言,杨志不由笑道:“如此说来,兄弟还真是知道我!”
阮小七笑道:“嘿嘿!
俺也就是听说书先生说得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