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大脑包,车子一停,发动机的声音变小后,就听到路边蜷缩的两人在哼哼。
我下了车,叮嘱徐大发他们小心开车。
目送面包车离开,我才朝着蜷缩的两人走去。
敲碎膝盖骨,基本上和古代的髌刑差不多了,两人都疼得半昏迷了。
我拍了拍赖有为的脸,在他身上戳了几个穴位,暂时止住他的疼痛。
赖有为睁开眼睛,看到我和黄九,害怕的往后缩,嘴里不停的喊:爷爷,爷爷,孙子知道错了。
黄九一脸嫌弃的道:行了行了,有你这么个孙子,老子都恶心。
我之前以为这就是一个简单的局,没有细问。
现在得好好问问。
我把赖有为扶起来靠在路边的土埂上,问:你在山里说我心头血的事,是真的还是假的
赖有为忙道:假的,是我想借唐先生的手来对付你,故意说的。
闻言我松了一口气。
看来不是冲着我的心头血来的。
我又问:那什么天运之命也是你瞎编出来的吧
赖有为眼神变得古怪,没有立刻回答,提了个条件道:我说出来,你得找人把我送出山里,否则就是死,我也不会告诉你!
面对一线生机,这孙子终于是硬了一次。
黄九抱起一个石头就要敲他的伤口,逼他说,但被我拦住,朝着赖有为点点头道:我答应你!
赖有为机灵的道:你发誓。
我被气得笑了起来,真当谁都跟他自己一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