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溪悦来找南茉,直接竖起大拇指:“茉茉,你可真厉害,那场赌局竟没人赢。”
南茉愣了下,才反应过来是同窗赌她继续罚抄、还是逆袭答题成功的事,呵呵哒。
秦溪悦拍拍南茉,宽慰她:“你也别往心里去,是余成岁过分了,不收就不收,这么侮辱人干嘛?还指着鼻子骂你,别说他如今是夫子,便是寻常男子也不能这么欺负女子啊!”
“等会,余成岁指着鼻子骂我、侮辱我?”
“是啊,这事书院都传遍了。”
“传什么了?”南茉暗觉不妙。
“就说你去拿银票去贿赂他,希望他网开一面,不要罚你抄书了。可他自认清高,把银票扔你脸上,狠狠羞辱了你一番,说你有辱斯文、道德败坏。”
南茉又一次震惊了,这——三人成虎了?传的都是些什么啊!
“小悦悦,事情不是这样的。”
南茉把事情说了一遍,不过中间也稍微美化了一下下:她知道余成岁喜好营造之事,家中刚好有几张机关营造图,便转送于他,顺便求了个情,谁知余成岁不按套路出牌。
秦溪悦听到后来皱了眉:“他没事吧?同意就同意,不同意就不同意啊,为什么还要问陈夫子?陈夫子可是书院出了名的刚正不阿一根筋啊!”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余成岁比陈夫子更一根筋?”南茉虽然被余成岁气得够呛,但做人也得实事求是。
秦溪悦思考片刻,回道:“难怪砸银票版本流传得这么火热,你说的这些,压根就没人信吧?哪有余成岁这样的人啊!”
这话说出了南茉这两天的心声:怎么会有余成岁这样的人?